如題,是看見一對小情侶之後的靈感,快樂速打
每天都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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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耳洞”
姜丹尼爾說他給自己的生日禮物是左右兩耳共四個耳洞,所以你趕著約會前給他買了幾個你自己很喜歡的耳飾,穿得漂漂亮亮的赴約了。
沒想到他的耳洞沒打,只帶了一盒消毒用的酒精棉布和安全別針,像隻等待主人的狗一樣坐在他家沙發上,看不見的尾巴晃啊晃的。
「要做什麼?」你有些不安,被姜丹尼爾拉著坐在他對面,「我可不要幫你穿什麼耳洞!」
「這不是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嗎。」他倒是嬉皮笑臉的,拿來別針用酒精消了毒,又把自己軟綿綿的耳垂撸了兩下,都蹭紅了。
你抖著手捏住那隻針,跟姜丹尼爾比起來好像你更緊張一些,他只是把自己龐大的身軀更湊過來,幾乎和你的肩膀貼在一起。
你們兩人的鼻息混合在一起,像世界上最純厚的酒精,姜丹尼爾扶著你的手把針尖抵在耳朵的嫩肉上。你感覺自己並沒有出什麼力,只是暈乎乎的閉上眼,直到他鬆開了你的手腕,你才肯睜開眼睛。
鮮紅斷斷續續地落在你的手背上,和你的驚恐不同,男人只是微微勾起嘴角,也不急著擦耳垂滴下來的血,緊緊抱住了你。
「不痛啊。為什麼哭呢?」
「妳挑了很多好看的耳環,拿一個幫我戴吧?」
血液被棉花吸收成玫瑰色的布料,將耳環準確地掛在上面就沒有那麼難了,雖然你還是雙手直打顫。
銀色的長墜子在燈光下閃了兩下,姜丹尼爾晃頭,那條璀璨的耳飾便隨之輕輕搖著。
他望向你,十分滿意的樣子:「好看嗎?」
你當然是點了頭,接著就被溫柔的索吻,他摟在你腰上的手越發大力,將已經很靠近的距離縮成幾不可見。
「丹尼爾……」
「妳是為我親手戴上第一個耳環的人。」
姜丹尼爾附在你耳邊,氣息粗重了些,讓室內的氣氛更加黏膩起來。
「以後我也要作,親手為妳戴上戒指的那個人。」
年少輕狂,能證明自己決心的方式,不過就是在愛慕的人面前,面不改色地流幾滴血。